孤书尘外

【琴哀cp唯】喜欢琴酒,也喜欢雪莉,cp洁癖。最近比较喜欢黑化雪莉,黑化明美什么的。

番外:一路相随,不问结局(2)志保篇:我们还要走很长的时间(GS)

(2)志保篇:我们还要走很长的时间

  
  【魔盒与雅典娜】
  APTX4869这个潘多拉的魔盒,终究还是被打开了。我只能看着里面的魔物飞出来,天翻地覆。
  哈迪斯在看到我的话后,他在邮件里回答我:“Sherry,那个传说,还有一个结尾,你知道吗?智慧女神雅典娜为了挽救人类命运,悄悄放在盒子底层的“希望”还没来得及飞出盒子,潘多拉就把盒子关上了。Sherry,你有义务,把这个潘多拉的魔盒里封印着的、最后的希望释放出来。”
  于是我前往了莫斯科,学习了几个月,这个课程,换成普通人,大概要一年多吧。我的天赋让教授惊叹。
  但是我却发现,我没有出现僵硬的症状。在我委托教授为我抽血检验后,我才知道是APTX4869在我身上产生的抗体,使我躲过了赫拉克勒斯这一劫。知道自己不会有后遗症后,我稍微让自己张弛有度地进行学习研究。不再像以前那样争分夺秒。
  如果我真是这个药物纷争中的雅典娜,那我绝不能倒下,随着生物的进化,包括我、工藤,我们身上残留的抗体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变化,我要一直研究下去,不管这个药物怎么进化更新,我都要打败这个药物。
  
  【爱与科学】
  莫斯科的学习结束后,我回到日本,和工藤见了面,和他说我要去一个孤岛开一个研究所,要把一生都奉献给科学。
  工藤当然没有阻止我。
  我也没有骗他,我的确是为了完成一个科学实验,那个实验,关于赫拉克勒斯,关于一个世纪以来的诅咒,关于我父母毕生的心血,关于……
  关于不可告人的苯乙胺……
  
  【告别】
  我去姐姐墓前看她了,赤井秀一和我一起,顺便帮我带来了我寄给他的那张储存盘的复制件:“你确定要去见那个男人?”
  “你想逮捕他吗?我不会拦你,不过他的命关系到很多无辜生命,至少让我去监狱里给他治病。”
  赤井秀一笑了笑:“他也算是自作自受。我现在不方便逮捕他。”
  “什么?”
  “我现在的工作要在阿拉斯加区卧底另一个组织,估计这次看完你姐姐以后,再回来看她也要过几年了……我申请过重新调查,但上面不愿意重开。”
  我想起了花雕和我说的那些话。也许,这个世上真的不会有绝对的黑暗和绝对的光明。
  那些资本家的政治游戏,一直都是灰色的,需要白,也需要黑。
  “我很不满意上面的决策,甚至想私自行动。”赤井秀一说,“可是这个世界上,不止他们一个组织在作祟,我们现在也有别的任务。”
  “神庙和组织,都在政治里插足了。”我说。
  “是啊……”
  赤井秀一把储存盘递给我:“不管有多危险,你不准再单枪匹马地去维护你父母的资料,至少要留个言给我。”
  “我怕暴露你的身份,万一你在别的组织卧底的话。”
  然后他温柔地看着我,又看了看墓碑上姐姐的照片,说:“不过你确实大有长进,你能把两个组织玩成这样,真的让我刮目相看,你姐姐要是知道你这么厉害了……”
  我打断他:“她一定会气得把我活活掐死。”
  我看着墓碑上姐姐温柔笑着的照片,想象出了她会怎么掐着我耳朵骂我:“志保!你怎么可以一个人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?你以为你是超人吗?”
  
  他笑了:“我和你姐姐意见一致……我一点都不希望你去参与这个事件。”
  “如果我不去,没有人能阻止这场药物引起的灾难。这混乱的局面,总得有人去终结,我不去,还能有谁?况且现在被我搞的这么混乱,神庙也好,组织也好,几十年里,谁都别想折腾什么花样了。”
  
  【阿银的悲惨命运】
  他养了一只很可爱的流浪猫,一身黑毛,头顶上却是一撮黄毛,我笑着说:“你看,这只猫和你长得好像,我看就起名叫黑泽银好了,金银的银。”
  (银:gin)
  他阴沉着脸把猫扔到了庄园门口。
  我把阿银抱了回来。
  他说:“带着它就不准进我的家门,你可以和它一起流浪。”
  “喂!你这个男人不要太过分!”
  就算病入膏肓,这个男人还是没有变。
  
  【心理阴影和做饭的问题】
  今天的我,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。
  
  “Sherry,你今天不做饭了吗?”
  他站在实验室外问我。
  我背对着他一边忙碌,一边说:“我忙得很,还有,把烟熄了,隔着一道门我都闻到了。”
  他说:“你平时饮食都很严格……”
  “嗯,我突然发现家里厨房是用煤气做饭的,所以我决定不做了。”
  这个庄园很老旧,并没有更新换代厨房的设备。
  “为什么?”
  “心理阴影。”我笑着转身看着他。他微微皱了皱眉,说:
  “想让我做饭就直说。”
  好吧,又被他看穿了。
  我眨了眨眼,问:“所以……可以吗?”
  “不怕被我毒死就可以。”他插着口袋转身离去。
  不过,他会做出什么东西来呢?
  半小时后,我收到了他的消息:“来草地。”
  我快速熄灭了酒精灯,洗干净试管和烧杯就跑去了庄园的草地,还没靠近,就闻到了香味。我看他背对着我坐在帆布椅子上,我悄悄地靠过去,正准备吓他时被他捉住了双手:“被目标发现,暗杀失败,成绩零分。”
  我把手收了回来,坐到了他旁边的椅子上:“所以你有时候走路不会发出声音都是练暗杀练出来的吗?你在做什么?”
  “鸡肉焖饭,野外生存的菜品之一。”
  我探过头想看看,被他的手臂拦了回来:“还没熟,别靠那么近。”
  我坐回了他身边,把头贴到了他手臂上。他低语道:“以前,你被人刺伤的那一次,我当时想亲手给你做点吃的,不过我会的都是这种野炊菜,不适合病人……”
  “是吗?我岂不是原本很早以前就可以吃到你做的东西了!就算是病人,我也会吃下去的啊!”我用妩媚的语气说着,手却漫不经心地翻开了一本杂志,新的包包款式很不错呢。
  他瞪了我一眼,说来奇怪,我现在完全不怕他。他说:“Sherry,女孩子要知道羞的,我不是比护隆佑,不负责让你对着流口水。”
  这种有点暧昧的玩笑,其实我以前对工藤也经常开。区别是,对Gin,我是真心的,并不是玩笑。过去我在组织进行体能测试时,我的长跑永远都是不合格,于是我对他说:“哎,Gin,我找到我体能测试合格的方法了,在终点放上比护隆佑的人形立牌,我就可以……”
  他的目光带着杀气扫了过来:“我觉得我的方法更好——我拿枪走在你后面。”
  他说着掏出了那把跟随他多年,却依旧被他保养地闪闪发亮的伯莱塔,我笑着站起身就跑:“别闹了!走火了怎么办?”
  “没上膛。”他伸手拉过了我,轻而易举地把我抱了起来。我扶着他的肩膀,轻轻吻了他的脸:“哎,你还记不记得?当初是我强吻的你!”
  “还想被我当场报复?”
  “啊烧焦了!”
  “找借口也不找个好点的,刚才还没熟,现在就烧焦?”
  从那天起,我对瓦斯的“心理阴影”,也越来越严重了,不过我并不打算治疗。
  谁让某些人当初拿毒气室吓我的。

  【势均力敌】
  我告诉他,这个赫拉克勒斯,从一开始就是一个不成熟的药品,因此我研发解除僵硬的解药过程也会很漫长,并且带有不确定性。我不敢保证能解除他的僵硬,更不敢保证他会不会引发别的意外。
  他坚定并且迅速地回答了我:“治好我。”
  “你是第一个实验对象,在我治病的过程里会充满各种意外,你不害怕吗?”
  他阴冷的目光看向了我:“治好我让我继续做一个杀手,或者干脆现在就杀了我。”
  “哪怕你会意外身亡,你也要尝试吗?”
  “你不是也在尝试吗?明知道一旦治好了病,你就会被我杀了……”他低下头拿出了烟,夹在手中却没有点燃,“但你还是不远万里找到了我,你觉得我会输给你?”
  我想我们之间的信任,在一点一点地重建。
  
  我开始给他治病,调试了无数次药剂,给他做了无数次尝试,奇迹果然发生了,他的状态在变好,身体舒服了以后,他对主治医生的态度也越来越凶了。
  这个男人,应该永远是那孤傲的样子,宁愿死,也不屈辱地苟延残喘。
  尽管他威胁我,一旦治好了病就会杀了我。
  我一点也不怕地反驳了他:
  “杀死叛徒是小事,动摇军心就不好了,Gin,这方面,你比我懂其中的利害关系,你就不怕组织里再多出几个对组织失望的爱尔兰?万一他们看到组织冷血至此,他们还敢不敢继续为组织卖命?”
  
  我们的羁绊,就像一条拉链,已经环环相扣,撕扯不开。
  
  【读书】
  某个黑泽姓男子,最近由于药物影响,出现了发烧的现象,还好并无大碍。但我不敢让他跑出去,万一引起了其他不良症状不好收拾。不过我不得不负担起这个责任,(在伯莱塔的威胁下)寸步不离地照顾着,还得陪他解闷。某个黑泽姓男子报复性地抢走了我的手机和我的研究报告,不准我在他身边做别的事。
  “Gin,我这样很无聊啊,至少让我找几本书来吧?”
  Gin大人白了我一眼,批准了。
  我一路小跑去了隔壁的房子,东边那栋房子,一楼是藏书室,上一个用这个庄园的组织成员一定很爱看书。我拿了一本《小王子》和一本《霍乱时期的爱情》。
  看着看着,我趴在他床边睡着了。
  这几天研究药物,真的很累啊。
  当我醒来后,发现自己趴在了我的书上睡了一个午觉。醒来看到他,他嘴角有笑意,这个笑,我只有在很早很早,早到他还在美国照顾我时我才见过,他放松的微笑真的会让人中毒。莫名其妙的笑?绝对是烧坏了脑子。我说:“喂,你笑什么?”
  “没有。”
  我合上书本准备去准备下午茶的点心。
  不过当我拿了点心回房间后,为什么这个男人看起来又很不高兴的样子,还把书本扔了一地。
  真是喜怒无常,阴晴不定的男人啊。
  
  【关于白色情人节】
  我很期待着他会给我什么样的白色情人节回礼。虽然我给他的巧克力是我随便买的一份,但至少消灭了这个男人意图轰炸足球场的想法。
  玫瑰花?还是曲奇饼?还是……
  好吧,当这一天平淡无奇地过去的时候,我知道自己高估了这个男人的情商和情调。
  是我忘了,这个人,是Gin。
  我有些生气,跑去一楼的吧台点了好几杯烈酒鸡尾酒。
  包括加了酒精的长岛冰茶。
  我很有分寸地只喝了几口。但是看到他来找我时的眼神时,我意识到自己把他惹毛了。
  但他没阻止我。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太太……啊不对……被监护人喝酒还不管不顾的监护人啊?
  半梦半醉之间,他把我抱回了房间。我仅存的知觉感受到他把我抱在怀里,我把头枕在他肩膀上,沉沉睡去。
  隐隐约约,我听到了他对我说了一句话,但我没听清,话很短,是告白?还是什么?
  “你在说什么?”我迷迷糊糊地问。
  第二天醒来,我抓着他问:“你昨天睡前到底对我说了什么?”
  “你做梦了。”
  他会不会趁我迷迷糊糊说了什么肉麻的情话?那我真的错过世纪大戏了!
  
  【卧底】
  我告诉了Gin神庙是如何在我们组织安插卧底的手法。
  然后我要求Gin给医务部的人下指令,让他们配合我,我现在需要组织全体人员的血液样本,我要找出哪些人身上被下了“美杜莎的诅咒”。现在的我虽然待在他身边,但我绝对不算组织里的人了。要是以前,和药品相关的,还不都是我一句话的事。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,明明是为了大家好,却弄得好像我在求他一样。
  Gin回答我:“可以,但是把名单给我一份。”
  我要是把名单给他,那这份名单就不是用药名单了,而是……暗杀名单。
  我当然不能把这份未知的卧底名单告诉他。
  他盯着我的眼睛说:“Sherry,你以为不把名单给我,我就没办法知道了吗?”
  我捂住了眼睛:“同样的方法已经不好用了!”
  他平时没什么机会和对手面对面近距离玩这种读心术,也没什么机会像我一样从小到大都被他看在眼里,准确地把握住我的全套行为模式,现在逮着我了,简直把我当成了他练习的小白鼠。
  “你的语调声音我也能尝试一下判断的。那现在就试一下吧,先从我们这个训练营的教官们开始——希达(Cider)?艾尔(Ale)?马德拉(Madeira)?”
  他托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回答。
  “我……我要去学习反侦讯的课程……”
  “你想都别想。”
  “救命啊……”
  还好米多丽及时救场,她捧着一杯热奶茶路过我们身边:“Gin,你到底是在找卧底还是想趁机调戏Sherry?别玩了,这事你不用管了,上面让我来配合Sherry完成被下毒的人的筛选。”
  马德拉在一边很不服气地说:“所以说为什么连我也被怀疑了?我可是从来没有胸口疼痛过。”
  
  【斯德哥尔摩理论】
  心理学家提出过一个假设:人会不自觉地爱上一个比自己强大的人,为了避免有朝一日和他战斗害自己受伤。
  所以比起互相折磨两败俱伤,还是彼此相爱互相保全对方吧。
  “所以说,Gin,我们两个不能打起来,我需要你保护我和药品,你需要我给你治病,我们何必互相伤害呢?”
  他听了我的话,回答:“Sherry,我听过另一个理论,婴幼儿会与最近的有力成人形成一种依附,以最大化周边成人让他至少能生存的可能……”
  “你提出这个斯德哥尔摩理论是想证明什么?”
  “证明你十多年前就已经是依附于我的人了,所以别妄想颠倒家里的地位,监护人永远是我。”他嘴角带着骄傲的微笑,点燃了他最爱的烟,无比的嚣张。


  所以,我去掉了他药物里止痛的成分。
  看着嚣张狂妄的琴酒在吃下没有止痛成分的药以后痛不欲生的样子,我得意洋洋地问他:“Gin,十多年前我依附于你的力量,可是现在是你在依附于我的药啊,人要看得清状况。”
  当然,骄傲的琴酒,是绝对不会服输的,每一次都是靠着他铁打的意志力硬扛下来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那种解除假性尸僵的药,服下后如果不配合我专门研制的止痛药,那种仿佛全身的骨头都一起断裂的痛楚,正常的人类都受不了。

      不过他不一样,恶魔不能算人,他忍地痛苦,但却绝不向我低头。

      心疼?不。

  我一点都不心疼,他所遭遇的痛苦,也是皮尔森遭遇过的,也是我姐姐遭遇过的。

  但如果不是他对当时的阿玛茹拉下杀手,我真正的姐姐也不会……

      如果我不做出适当的报复,我根本没有面目去见天上的姐姐和皮尔森。

      该报复的,我一定会报复。他不能死,但我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地,就和他冰释前嫌。


  一旦药物的疼痛副作用过去了,他会立刻对我作出报复,他依然是喜欢当场报复——有时候会晚点。
  但是手法一次比一次少儿不宜我就无法理解了。
  有几次他会忍着痛,掐着我下巴说:“Sherry,这个仇我记住了,就这么互相折磨吧……我不会让你死的太早的!”
  
  互相折磨吗?他的病情也确实恢复地很慢,我想,我们还要走很长很远的路。
  会互相折磨一辈子吧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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